孕父 

 

 

莎樂美


CHAPTER3 
可洛做了一個夢,夢見貧民窟裏最漂亮的少女林絲正赤裸地躺在自己懷裏,沒有發育得豐滿的雪白乳房有著青澀的彈性,她正嬌羞地親吻著自己的臉頰:“可洛,你知道嗎?我一直喜歡你唷……” 
“不要……不要這樣……林絲……”慌亂地回避著,可洛不明白一向對自己來說可望而不可及的林絲怎麽會突然對自己這樣熱情如火,她還主動地擡高屁股,要把自己堅硬的陽具含進她的身體裏,欲望勃發的可洛把自己插進了林絲的身體裏,用力地抽插起來,林絲緊緊抱著他,似嬌似癡地叫喊著:“啊……可洛,你好棒,好棒……” 
……甚至能感覺到林絲腿間的濡濕正溫暖著自己依舊堅挺如鐵的肉具…… 
可洛被清晨的風凍醒,才知道自己原來是做了一個春夢。 
……十五歲的林絲早就出嫁了,嫁給了一個大她五十歲的貴族老頭。 
意識到身上輕微哆嗦著的柔軟身體,可洛這才完全地回到現實。 
啊……赤裸地躺在懷裏的,不是從童年到少年一直憧憬的林絲,而是非特。那麽……可洛突然感覺到一陣心跳,他猛地挺身坐起,扳開非特的雙腿,果然,那裏到現在爲止都是濕淋淋的。而自己的欲望也早就擡頭。 
“可洛……” 
非特緩緩睜開眼睛,昨天就已經乾澀的聲音此刻似乎已經變得完全沙啞。猛地意識到可洛正在注視自己的什麽地方,非特立刻就紅了臉。 
“非特,給我好不好?” 
雖然知道非特昨天才遭受無數蹂躪的地方,就算過了一夜,被男性的物體進入,也一定會感到疼痛。可是心裏沸騰的願望使可洛情不自禁地提出了這個要求。 
看著兒子欲望勃起的肉具,非特遲疑著卻下意識地閉攏雙腿。 
“我幫你用手解決吧……好不好?” 
知道非特在回避什麽,可洛的火氣一下子又上來了。 
“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你是女人!你是女人!” 
翻身就把非特壓在身下,粗魯地把手伸到他的雙腿間,用力地扯他的女性的花瓣,索性把兩根手指都插進狹窄的蜜穴裏。 
非特的兩腿間雖然還保持著濕潤,可是昨晚可洛遺留在他體內的精液早已凝結,脆弱的媚膜仍是不堪摩擦的。就象被刀子插進自己體內一樣,非特痛得尖聲地叫了起來。 
“可洛,別這樣……別這樣對我!” 
終於哭叫了起來,痛苦地含著可洛挖著自己體內的手指,非特僵硬著身子連動都不敢動。只能硬著腰用纖細的手臂抱著兒子單薄的脊背,哀求他不要這樣折磨自己。 
“你就這麽頑固地要維持你那無聊的男人自尊?……那你用嘴讓我高潮吧!我就放過你!” 
明知道昨天被那些小混混輪番蹂躪了一晚上的非特此刻肯定是連動一下都會覺得吃力,可是被生氣主宰的可洛強迫自己狠下心腸! 
“可洛……” 
囁嚅地看著可洛,凝視著少年強硬的眼睛,非特咬著嘴唇,秀麗的眼睛在一絲絲地浮現淚光。可是他還是吃力地爬了起來,雖然每一個遲緩的動作都會讓他痛得臉頰抽搐。 
終於撲倒在可洛腿間,看著少年高高挺立的灼熱肉刃,非特顫抖著身體張開嘴唇把可洛的肉刃笨拙地含進嘴裏,毫無技巧可言,幾次用牙齒碰到可洛的肉刃,讓可洛惱怒地叫出來:“你弄痛我了!” 
非特磕磕絆絆地吸吮著可洛的肉具,極度衰弱的他很快便顯得有些支援不住。支撐著自己上半身的纖瘦手臂開始在可洛兩腿外面簌簌發抖,越來越白的臉上也顯出有點昏眩的神色。 
就算再強迫自己硬起心腸,看到非特的淚水一點一點溢出眼眶的時候可洛再也忍不住地把非特一把抱進了懷裏。非特痛苦,他又何嘗不是?被非特的嘴唇這樣吸吮著,其實可洛一點都沒有得到快感。 
“非特……非特。” 
“恩……”含著啜泣的回答。 
緊緊地吻非特的嘴,不顧他的反抗再次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擔心教堂堅硬冰冷的水泥地烙痛非特雪白的背,可洛又檢起被自己扔到一邊的衣服墊在非特身下。 
雖然遭受到非特的抗拒,可洛還是強迫自己扳開他的雙腿深深進入他的體內。 
非特痛得尖聲抗拒,扭動著身體卻仍然不得不無力地被兒子深深貫穿。 
和可洛肉體交纏,昏眩地感受著可洛在自己體內的脈動,非特脆弱的女性媚膜觸感鮮明地感受到可洛深深進入自己體內的灼熱肉刃的形狀。 
“舒不舒服,非特?” 
非特搖了搖頭,睫毛秀長的眼睛浮現著淚水。 
可洛有點焦躁。 
既然生有這樣的器官,那麽非特沒理由得不到快感。 
“非特……” 
“恩……” 
“我會把你一點一點改造成真正的女人的!” 
不顧這樣咬著牙齒的聲明是如何地讓身體底下的非特雪白柔軟的身體發出一陣顫抖,可洛抱緊非特的腰,用力把自己送進他狹窄體內最深處。同時俯下頭去把非特雪白胸膛上的粉紅乳粒含進嘴裏。 
那好象倒是非特的敏感地帶,被吸吮著胸脯的非特發出喘息仰起了頭。纖細的手臂不由得緊緊環住可洛的腰。 
感覺到被自己吸吮的地方,有小小的突起正慢慢地,堅硬地絆住了自己的舌苔,可洛吐出被自己銜在嘴裏的乳頭,俯下頭去親吻著非特的張開喘息的嘴。同時足夠溫柔卻仍是用盡力氣地轉動著自己深深插入非特體內的灼熱男物。 
隨著可洛的撞擊仰躺的非特發出痛苦的呻吟,白皙的臀部也跟著小範圍地搖動,兩人交合時滴落的蜜汁不斷地流淌出來。 
“太深了……可洛……輕一點……”在兒子的撞擊下非特産生體內被火燎燒的錯覺,軟綿綿地發出哀求聲。 
看著這樣痛苦的非特,可洛低下頭去封住他的呻吟。 
吮吸著非特因交合的痛苦而似乎泛出苦澀的舌尖。 
“非特,痛就抱住我。” 
非特的手遲疑著,卻終於爬上可洛的脊背,然後,伸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可洛的身體。 
看著依靠地緊抱住自己腰背的非特在自己耳邊發出呻吟,一種類似心臟漲大般的感覺突然讓可洛幾乎喘不過氣來。 
仿佛要把非特渾身骨頭擠碎地緊緊抱住他。 
“非特!” 
可洛在這個連他自己甚至都分不清楚應該是“他”還是“她”的父親體內深處爆發了灼熱的種子。 
“非特。” 
拭乾淨從非特女性花瓣裏流出來的自己的精液,把昏昏沈沈的非特抱進自己的臂彎裏。 
手指沿著非特的骨感的肩膀,圓潤的腰肢,撫摸到那緊翹的臀部上。 
從彼此擁抱的第一秒鐘開始,這個世界就有什麽不一樣了。 
原來想要保護一個人的心願竟是如此地能夠讓人瞬間成熟和堅強。 


性事完畢後,非特一直一動不動地躺在可洛的懷裏。過了大約半小時左右他才勉強睜開眼睛。 
“可洛。” 
“恩?” 
“咱們應該上路了。” 
“你支撐得住嗎?” 
看著非特連說話都似乎筋疲力盡的樣子,非特實在有點擔心。 
“天一亮神甫就會來到,我們必須在天亮之前離開。” 
天已經快要亮了。 
“那好。” 
可是總不能帶著赤身裸體的非特離開。 
可洛脫下自己身上僅有的一件破舊襯衫給非特裹在身體上,可是赤裸的下身卻沒有再沒有遮蔽的衣物。 
“非特,你先在這裏躺一下,我回去給你拿幾件衣服來。” 
“恩……你小心點,別被你媽看見了。” 
昏昏沈沈的非特勉強打起精神睜開眼睛囑咐兒子。 
“等我。” 
在非特嘴唇上親了一口,可洛敏捷地跳起身來。 
跑出幾步卻又被非特叫住。 
“快去快回啊,可洛。” 
“放心,我會拿出百米衝刺的速度的!” 
可洛笑著扮了一個鬼臉。雖然在黑暗裏似乎也能看到非特臉上的笑意。 
快速走出教堂門口時還回頭望了一眼,看見黑黢黢裏安靜地躺在那裏的非特的柔軟身軀。 

悄悄回到同樣一片寂靜的家中。 
門和窗戶都緊閉,看來母親已經睡著了。 
拿出從組織裏學來的看家工夫,可洛費了很大一番勁才把那扇們撬開,還很不漂亮地發出了幾次較大聲響,嚇得他好幾次停止動作。 
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在黑暗中不慎撞到桌子角,非特又嚇得心臟差點跳出喉嚨口。 
還沒進到臥室,就聽到肥胖母親響亮的呼嚕聲和張著嘴巴呼吸的聲音。 
做賊般地放慢腳步,終於摸到衣櫃旁邊,慢慢地搬開櫃門以防發出聲響—“誰!” 
可洛嚇得呆住! 
“啪”地打開電燈——“死小子,你在幹什麽!” 
母親尖利的叫駡立刻叫可洛歎了一口氣。 
“你們父子倆怎麽都這樣,深更半夜不回家,到那裏去當強盜去了!” 
被力大無窮的肥胖母親惡狠狠地拎著耳朵責駡,可洛無法可施。母親終於罵得口幹舌燥之後,吩咐一聲“去給我睡覺!以後再敢這麽晚回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就跽著拖鞋出去了臥室。 
可洛猜她肯定是要去隔壁幾家人共用的廁所。 
頓時如逢大赦,慌忙從衣櫃裏摟了幾件衣服就奔出家門。 
外面天色已經露出魚肚白了。——可洛咬牙切齒地咒駡著那個該死的肥胖女人,加快腳步往教堂跑去。 
清冷的街道上還沒有人。只有一輛華貴的馬車軲轆軲轆地從教堂方向駛過來。 
這樣華貴的馬車跟這個貧民窟的環境是如此不協調,以至於少年儘管惦記著非特,跑過馬車時還是情不自禁地稍稍放慢了腳步,睜大眼睛注視那緊閉的華麗車簾。 


教堂裏還是黢黑,可洛沖進去便叫:“非特!非特!“ 
沒有應聲。 
一陣恐慌湧上心頭,“非特”,可洛叫著沖到聖壇下。 
非特不見了。 
剛才還明明躺在那裏的柔軟身體,現在只剩下幾件七零八落的衣服。 
非特不見了。 

-----To be continue 

莎樂美(Salome) 




CHAPTER4 
非特不見了。 
可洛不知該如何承受這個事實。 
好象爲非特而堅強起來的胸懷,重新因爲非特的失蹤而一下子垮掉了。 
在哭叫著“非特”的名字跑遍整個貧民窟的大街小巷後,可憐的少年垂著頭重新走進了教堂。 
非特被撕破的衣服依舊擺在聖壇下,可洛蹲下身去撫摸它們。 
要不是衣服上依舊殘留著非特和自己的體液以及淚水,可洛會疑心從昨晚到今夜的一切,只是一場夢境。 
“孩子?你怎麽了?” 
不知何時進來的神甫,吃驚地看著這個哭泣的少年。 
“神甫!我……我的朋友在這個教堂裏失蹤了!” 
“怎麽可能?孩子,這個小教堂裏所有的構造都一覽無遺,沒有人能夠在教堂裏失蹤的呀。是你的朋友跟別人的走了吧。” 
“可是我的朋友病得根本動不了!” 
“那一定是別的人把他帶走了吧。孩子,你到外面找找吧。” 
“可是……我把這裏所有的大街小巷都找遍了啊……” 
神甫也露出了爲難的神情,半晌才說:“那,你有沒有注意到有什麽人從這裏路過?也許是他們把你的朋友帶走了也不一定。” 
“啊!”可洛不由得大聲叫起來!那輛馬車! 
路上遇到的那輛華麗得跟這個貧民窟絕不協調的馬車! 
可洛箭一般地沖出了教堂,掉頭往那輛馬車駛去的方向狂奔而去。 
由於是乾燥的春天,碎石路上根本沒有馬車留下的車轍。 
可洛叉著腰在貧民窟小路的盡頭喘著氣停了下來。 
一望無際的青青蕎麥裏,兩條岔道漸漸隱入遠方。 
可洛從來沒去過,只是知道那兩條彼此構成鈍角的道路,一條通往更加遙遠的邊區,一條通往城市裏。 


他懷著絕望和孤獨的心情,垂著頭慢慢走回了貧民窟。 
那個在自己懷裏哭泣和呻吟過的麗人,他的存在簡直就象一場夢一樣。 
非特輕細而帶著芳香的呼吸,仿佛至今仍在可洛的鼻端縈繞。 
“我會保護你。” 
孩子氣的聲音是向誰說的? 
儘管淚水早已落下過,此刻可洛還是有想哭泣的衝動。 
“請問,你就是可洛嗎?” 
陌生人的優雅聲音讓可洛詫異地擡起頭來。 
一個長得非常嚴肅和漂亮的男人,穿著跟這裏的粗疏和破舊氛圍極不相襯的高雅服裝。 
“你是誰?” 
“你是非特的孩子可洛吧。你父親沒有對你說過嗎?我是前來履行約定帶你到城裏去的。” 
“約定?城裏?” 
“是的。——哦,對了,我是非特以前的大學同學莫森。你父親昨天黃昏時候到城裏來找我,我們達成協定由我負責供養你到城裏念書。難道非特真的一點都沒有跟你提過這件事嗎?” 
莫森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沒有……他,……他不見了。” 
可洛以顫抖的聲音說出這個事實。 
“不見了?” 
陌生人看來是大吃一驚,聽可洛吸著鼻子講完前因後果後(當然掩蓋了大部分真相),他露出犯難的神色。 
“這可難辦了。城裏象那樣的馬車何止千千萬萬,根本無從尋找頭緒。——可洛,你相不相信我?” 
可洛六神無主地點了點頭。 
“那你跟我到城裏去,我們慢慢尋找線索,也許能夠找到你父親的下落。” 
看來非特似乎跟莫森交代過家裏的情形,所以此刻莫森和可洛都沒有提起可洛那個肥胖的母親。 


“莫森。” 
“恩?”莫森把注視著馬車外開滿小白花的無邊蕎麥的目光收了回來。莫森的馬車的外表看起來非常樸素但卻講究,坐在裏面的人一點也感覺不到道路的顛簸。當然這也許還要歸功於莫森那個沈默得像是戴了一張銅面的馬車夫。 
“我……你真的跟非特是同學嗎?” 
“當然了,我們是大學兩年的同桌同學。” 
“可是大學不都是讀四年的嗎?”可洛立刻捕捉到莫森的語病。 
“喔……這個呀,是因爲你父親讀到大二的時候就輟學了。”莫森露出惋惜的神情:“當時我們都替他可惜,他可是我們全年紀最有前途的學生呢!” 
“他爲什麽要輟學?” 
“這個……我不清楚。聽說好象是家庭原因。”莫森轉過臉來驚訝地盯著可洛:“怎麽?非特真的都沒有跟你提起過這些事情嗎?” 
可洛沒理會莫森的反問,卻徑直提出另一個問題:“你怎麽知道我是可洛?” 
莫森撲哧笑了:“心眼多的小孩!——是非特告訴我的啦!他說可洛是個長著一頭紅刺蝟頭的機靈鬼!” 
可洛摸著自己短短的紅發不好意思地笑了,這才放下心來。 


在那個重新見到非特的夜晚之前,可洛就住在了莫森家裏。 
莫森安排他和自己的女兒利娜、兒子桑根一起念書。 
雖然可洛的年紀比桑根和利娜都大,可是因爲他的程度太差,所以反而比利娜和桑根低了兩個年級。 
“好好讀書,就能夠使你們順利進入仕程,加入上流社會的生活。” 
莫森經常這樣對他們三個人說。 
可是滿懷著興趣念了兩個月書之後,可洛開始厭倦枯燥而陳腐的學校生活。 
平時似乎個個都是標準淑女的女學生們,在每當有督學陪伴一些貴族前來學校參觀視察的時候,就會特別打扮得嬌貴,回答督學的問題都是用拖長的嬌媚的聲音;平時一副正經嚴肅的男學生們呢,卻會遇到小小的利益問題都要反目相向。 
可洛開始懷念飛鷹幫的兄弟們。 
“我不想念書了。” 
聽到可洛這樣說的莫森顯得非常吃驚:“爲什麽?” 
“我討厭學校裏那些裝腔作勢的人!” 
“這……可是我和非特的約定啊。你不知道你父親是多麽希望你出人頭地嗎?難道你真的想重新回到貧民窟,再去過那種肮髒又卑微的生活嗎?” 
想到那個至今仿佛還在自己懷裏哭泣和求饒的柔軟軀體,可洛找不出話說了。 
自從那個美麗的海爾瑪蒂芙蘿雙性人被自己扳開雙腿,發現他身體深處的秘密後,可洛的生命仿佛就已不能由自己主宰。 
而強行摘落非特的女性秘花,把自己少年的精液深深遺留在他體內之後,可洛已無法想象一個沒有非特的世界。 
他是如此地願意爲非特做一切哪怕要他去送命的事情,而不願意違背非特任何哪怕最讓他不情願的要求。 
這種連可洛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感情,已經超越了初戀的衝動,而成爲時時刻刻沈澱在心目中的一團凝結的火焰。 
火焰燒得少年的心臟總是充滿快讓自己麻痹的激動。 


同時他也沒有放棄尋找非特的蹤迹。 
每一輛經過身邊的馬車都會引起可洛的反復審視。 
有一天有一輛樸素的黑色馬車駛過他身邊的時候,讓可洛的心臟跳得如此劇烈,以至於他突然産生一個讓自己堅信不疑的念頭:非特就在那輛馬車上! 
可是叫著“非特、非特”跟著馬車追上去的可洛,卻看見撩開車簾探出頭來是一名雖然已經中年發福卻依舊英俊健壯的紳士。 
“孩子,你追我的馬車幹什麽?還有,‘非特’又是誰?” 
看著他和藹卻自有權威的面容,可洛呆呆地停住了腳步。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那一瞬間他覺得非特就在距離自己咫尺之遙的地方,正用美麗的雙眼看著自己。 
可洛訥訥地叫著“非特”的名字,蹲在地上哭泣起來。 
那名紳士面無表情地注視著車窗外大聲哭泣並喃喃叫著“非特”的孩子,過了幾分鐘才吩咐馬車夫繼續趕車。 
站在不遠處提心吊膽的利娜這才小跑步地來到可洛的身邊。 
“天啦,你膽子真大!可洛,你知道那名紳士是誰嗎?” 
“誰呀?” 
“他就是本城的最高權力者,住在‘薔薇園’的捷克總督呀!你難道沒有發現那輛馬車上右下角的鑽石綴成的一朵薔薇花嗎?” 
“啊!”可洛大吃一驚。 
讓他吃驚的並不僅僅是利娜的話。他想起了以前在組織裏聽過的傳言。 
和其他許多的流氓組織一樣,可洛所隸屬的飛鷹幫也一直受著最大的黑社會組織“有刺的薔薇”的控制。那是一個甚至掌握了全省經濟命脈的強大黑道組織,它以嚴厲殘酷著稱。很多人甚至聽到“有刺的薔薇”五個字就會嚇得兩腿發軟。 
但是,關於“有刺的薔薇”的最高權力者,卻從來沒有人知道過他(她)的真面目。 
有很多人懷疑這個以冷酷嗜血著稱的最高統治者,其實就是捷克總督本人。 
“怎麽了,可洛?” 
利娜疑惑的詢問讓可洛回過神來。想起了無法尋找到非特的現實。他的心立刻沈甸甸地落了下去。 
這樣焦灼而痛苦的日子大約經過了三個月,直到那個夜晚的來臨。 


“沒想到我們這樣的人物也能接到捷克總督的晚宴邀請。好幸運呀!” 
莫森的妻子漢妮心花怒放地在鏡子前穿著爲參加捷克總督的晚宴而特地準備的晚禮服。 
“聽說是才從國外回來的總督大少爺特地指定的。” 
也在一絲不苟地打著領結的莫森露出疑惑的神情:“可是我不記得我們認識那個總督大少爺呀。” 
“管他呢!能參加這麽一次上流社會的宴會,已經值得我向鄰居家的女人們吹噓一個星期了!再說了,說不定會有什麽上層人物的公子哥兒看上咱們的利娜哩!” 
漢妮得意地回過頭去打量著女兒利娜,端莊地穿著潔白禮服的少女看上去就象剛從早晨的花園裏摘下的百合花。 
“拜託!利娜才十四歲!”莫森厭煩地打斷了妻子。就站在他們身後的可洛卻差點笑出聲來。 
不緊不慢地扣著背心的扣子,可洛的內心裏充滿了激動和不安。 
不知道爲什麽,他本能地覺得,將有一些不尋常的事情會發生了。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 
當總督站在樓上的欄杆邊向下面濟濟一堂講話的時候,有一個高挑的身影緩緩地出現在總督的背後。 
那是一個戴著一個精致的青銅薄面具的男子,穿著一身極其具有大家風範的黑色晚禮服。 
“哦……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剛從國外返回的長子休斯,現任總督職位的繼承人。——因爲他的臉在火災中受了傷,所以才會戴上這個面具。” 
“啪啪啪啪!” 
面對著無數熱烈的掌聲和注視,這位未來的總督休斯也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那袒露在面具之外的蒼白的膚色,微微勾起的嘴角,還有那從青銅面具中注視著衆人的、深長秀麗的眼睛,讓人群之中的可洛的心臟,仿佛被雷擊一般。 
“非特!非特!……” 
可洛不顧一切地從人群中往前擠去,熱淚盈眶地仰望著那個此刻名叫休斯的秀麗男子,幾乎就要大聲地狂叫出來,那就是他的非特!他敢肯定那是非特,絕對是非特! 
休斯的眼光也瞥到了站在人群最前面這個淚水滿面的少年,以一種毫不驚奇的態度,給了可洛一個輕微得其他人甚至根本沒有注意到的微笑。 
可洛呆呆地仰望著這個此刻叫休斯的男子,心情茫然。 
直到總督大聲宣佈:“下面開始舞會!” 
可洛才在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裏,隨著四處湧動的人群被擠到了大廳的邊上。 
優美的華爾滋舞曲輕柔地響徹了大廳,一對對衣香鬢影的紳士和淑女們開始轉進舞池。 
“不,謝謝。” 
“對不起,我暫時不想跳。” 
“……” 
聽著身邊的利娜不斷地拒絕前來邀舞的貴公子們,可洛的神志依舊迷迷糊糊地。 
非特。 
非特。 
他空白的心裏只能容下這一個思想,這一個名字。 
“……!” 
“可洛!” 
“啊?”猛然驚醒過來,可洛才發現利娜不知何時已經面對面地站在了自己身邊。 
看著今夜如同潔白的百合花般華貴典雅的利娜向自己露出了幽怨的眼神,可洛惶惑地注視著她。 
“可洛,我拒絕了那麽多想和我跳舞的人……你爲什麽……” 
“什麽?” 
“你就那麽不想跟我跳舞嗎?!” 
利娜終於泫然欲泣地叫出來,卻注意到面前的可洛仿佛渾身一抖,直勾勾地盯住了自己後面。對自己的說的話,他仿佛完全沒有聽見。 
詫異的利娜回過臉去,發現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總督繼承人。 
神秘而高貴的青銅面具中透露的男性秀麗的眼睛,讓利娜突然不由自主地心跳起來。 
“利娜小姐,我可以暫時借用一下您的夥伴嗎?” 
“哦……當然!只要您願意這樣的話,休斯少爺!我非常榮幸!” 
微笑地看著突然紅了臉的利娜,休斯緩緩走上前來。 
“可洛……先生,你願意跟我出去一下嗎?我有一件事想借助你的聰明才智。” 
跟非特一模一樣的溫柔清秀的聲音,讓可洛說不出話來。 


跟著前面那個修長纖細的身影在總督府後花園裏慢慢地遠離了喧囂的晚會和人群。 
正是春天,大片大片正在開放和已經凋謝的薔薇花在月光依舊展示著不同于白天的風情。 
“這裏不會有人來了。” 
休斯在花園的盡頭,一座被薔薇花遮擋住的涼亭邊停下了腳步。轉過來面對可洛。 
“你……你到底是不是非特?!” 
面對可洛激動的詰問,休斯微微一笑,舉手到腦後,摘下了臉上的青銅面具。 
烏黑的秀髮拂落光潔的額頭,,美麗的眼睛透露出深情——一切都如此地熟悉。 
淚水突然又充滿了可洛的眼睛。他梗塞著說不出話來,只能伸手到非特臉上去,細細地摸索著,那俊秀的眉宇,那高挺的鼻梁,那優美的嘴唇。 
“非特,我的非特。” 
緊緊地抱住非特纖細的身軀,狠不能把他揉進自己體內。 
瘋狂地親著非特的嘴唇、臉頰和脖頸,可洛用幾乎勒斷非特腰肢的力量把他抱到涼亭的欄杆上坐下。 
“傻孩子……” 
被可洛瘋狂的吻幾乎吻得身軀癱軟,非特笑著在可洛耳邊溫柔地說出這幾個字。 
帶著溫香的呼吸灼熱地撩撥在耳後,可洛的褲襠一下子就鼓了起來。 
饑渴已久的情欲使可洛把無數想要盤問非特的問題都暫且抛到了腦後。 
“非特,我想你,好想你!” 
以撕一樣的粗魯動作剝落著非特的晚禮服,甚至非特慌忙的阻攔都沒來得及,就已經被兒子剝了個精光。 
“你呀……”歎氣地蹙著眉頭想要說什麽的非特沒有來得及說出來就被可洛狠狠吻住了嘴唇。 
可洛在非特嘴裏用力吸吮,同時用手揉捏非特的胸部。 
感覺非特幼小的乳頭在自己粗魯的搓揉下慢慢地堅硬了起來。 
趁著月光看得很清楚,淡淡的乳暈裏挺立著跟茱萸佈滿了血絲的細小乳頭。 
用手掌心細嫩的肌膚去觸摸,會覺得它硬硬地抵觸著手心,暗紅的顔色下面似乎感覺得到細小血管的流動。 
總覺得現在的非特已經不復再是以往那個非特,可洛拉開非特雙腿,看著被幽秘的女花包裹的柔軟而尖尖的男性器官,確認了的確是以往那具不完全的肉體才放下心來。 
用手在兩片生滿皺折的女性的花瓣裏剝出非特薔薇花枝般的男性器官,先用手指玩弄,就讓非特小聲地喘息起來。那小小的男性器官也慢慢地硬了起來。再以手指沾濕口水,伸進被男性器官遮住的神秘而敏感的小小的洞穴裏。 
輕輕抽送了幾次,可洛注意到非特沒有象以前那樣露出痛苦的神色,只是以纖細的手臂攀住自己的脊背,發出了似難過又似甜蜜的喘息。而自己在非特蜜穴裏轉動的手指,也感覺到那原本乾澀的肉壁,開始慢慢地變得濕潤而緊黏地裹住了自己的手指。 
“非特,你有快感了嗎?”可洛驚喜地問。 
非特沒有回答,只是把羞紅的臉埋進了可洛的胸膛。 
這一發現簡直讓可洛欣喜若狂,立刻加進了一根手指開拓著非特的蜜穴。 
手指和蜜穴的抽插間發出了濕潤的聲響,而靠在可洛身上的非特發出的喘息也越來越酥軟。 
可洛把手指從非特緊緊的蜜穴裏拔出時,手指和蜜穴的肉壁間已經牽出了透明的粘絲。 
“非特,你太棒了。” 
情不自禁地說出來,可洛把自己早已蓄勢待發的灼熱肉刃抵住了非特入口。 
那個地方雖然已經濕潤,可是想到以前被輪暴和強行進入的痛苦,非特的身體還是微微地發抖。雪白的大腿上面都起了米粒般的雞皮疙瘩。 
“不用怕。我會很溫柔,非特。” 
用力地以熱吻驅除非特的恐懼,可洛緩緩把自己的肉刃送進非特體內。 
薄皮般的女性花瓣被又硬又燙的男性肉棒緩緩向兩邊推開,感覺到兒子已經完全進入自己,第一次體會到體內那種灼熱而充實的快感的非特不禁咬著嘴唇呻吟出聲,無力地扭動身軀,蜜汁從與兒子交合的地方源源不斷地滴落。 
抱著非特的腰用力在他緊實窒熱的體內挺進,可洛以另一隻手撫摸著非特滑膩的臀部,想起自己第一次是首先摘下了非特雙臀間的秘花,不禁惡作劇地把手指伸到非特顫抖的股間,沾濕了他分泌出的蜜汁後,再繞到非特臀後,試圖把指尖插入那緊閉的花蕾裏。 
“可洛……” 
被兒子每一次都用力挺進到最深處的非特已經渾身酥軟,只能喘息地依靠著可洛的胸膛,發出抗議的聲音。 
可是可洛的手指尖已經撥開了他臀後的花蕾,慢慢地插進去,出乎可洛的預料,非特不但沒有哭叫著求他拔出來,反而呻吟著貓一樣扭動著臀部,從容納著可洛灼熱男物的地方分泌出更多的蜜汁。 
可洛的興趣來了,一邊以手指盡可能深地進犯著非特的後面的花蕾,一邊加快了在非特蜜穴裏抽送的頻率,果然幾分鐘後,非特就沈醉地呻吟著在自己懷裏達到了高潮。 
被非特瞬間緊合的花瓣所擠壓,可洛也興致淋漓地在非特體內深處灑下了自己的種子。 

趁著未曾消停的年輕欲望,再次在非特體內達到一次高潮後,可洛這才把肉刃從非特體內拉了出來。 
跟著退出的肉刃淌落的是大量的濁白的花蜜,順著非特的大腿和臀部流到了落滿了粉紅薔薇花瓣的欄杆和地上。 
去薔薇花叢裏檢起非特的晚禮服時,可洛才非常懊悔地發現它已經被自己方才的粗魯破壞得沒法再穿了。 
“我剛才就是想提醒你這件事……可是你卻不顧一切地吻了上來。” 
看著可洛的懊喪,非特笑了。 
看著他那似乎還帶著一點幸災樂禍表情的笑容,可洛想了想,丟下衣服,也笑了:“咱們不管它!” 
緊緊抱住非特,可洛的聲音裏充滿柔情:“你就在我懷裏,我才不要你穿衣服!” 
“笨蛋!” 
看著可洛瞬間又充滿欲望的表情,非特輕輕地敲了可洛的頭一下,抓住可洛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肚子上。 
“怎麽了?” 
看著非特仿佛要說什麽卻又說不出來的表情,可洛詫異地問。 
非特只是固執地讓他的整個手掌覆蓋著自己柔軟的小腹,然後緊緊地盯著可洛的眼睛。 
可洛疑惑地看著非特露出欲哭又欲笑的奇怪的神情的眼睛,卻突然感覺到一片靜止中,偶爾有什麽輕微的鼓動,透過非特的小腹傳遞到自己的手掌上。 
“這是什麽?”可洛緊張地大喊了起來。 
“你說呢?” 
非特的奇怪到極點的表情和奇怪到極點的聲音讓可洛目瞪口呆。 
突然想到的可能性讓他的表情僵住了:“非特,不可能是你肚子裏的孩子吧?” 
不,不,不可能——這是在開玩笑。雖然非特是雙性人,可是——怎麽就會…… 
“是。” 
非特低沈的肯定讓可洛再次目瞪口呆。 
但是隨即他就興奮地笑了起來,在非特面無表情的臉上親了一口:“非特,你居然能懷孕,這是好事呀!這是我和你的孩子對不對?對不對?” 
非特臉上的顔色柔和了,沈默了半晌才才對可洛笑了一笑,很快低下頭去。 
“沒想到你居然可以爲我懷上孩子……非特,非特,果然……這是上天安排的,今生你就該是我的女人,對不對?非特?” 
興奮得難以抑制的可洛一個勁地親非特的臉頰,卻在聽到非特的話語後冷了半截。 
“我要拿掉這個孩子。” 
“你在說什麽,非特!” 
憤怒地抓住非特纖細的胳膊,可洛強迫他用秀麗的眼睛直視著自己:“爲什麽?” 
“你現在還是個孩子而已,你能爲我和我肚子裏的東西負責嗎?再說,你怎麽知道這是你的孩子?” 
非特痛苦地沈默了一下,可洛也仿佛被冷水澆了一頭一般,想起非特在和自己發生關係前曾被七八個流氓少年輪暴過的事實。 
“非特。” 
“如果這是他們其中一個的孩子,我更寧願剖開肚子把這個雜種拿出來砍成肉醬。” 
“非特。”看著跟之前好象截然兩樣的非特,可洛難過地抱住了他,再次深切地感受到由於自己的弱小而無法保護非特的痛苦。 
“非特,我會爲了你而努力的!” 
“恩?” 
非特清澈秀長的目光看著可洛。 
“非特,你等著,我一定會成爲一個讓你覺得驕傲的男人!我一定能夠保護你和我們的孩子!” 
可洛把非特的臉壓在自己單薄的胸前:“在那之前,我會耐心地等待,直等到非特願意給我生下孩子的時候!” 
鏗鏘有力的宣誓般語調,其中所包含的深情和意志,讓非特的眼裏一下子滑落出淚水。 
可洛,你才是個十四歲的孩子呀…… 
難以描述的心情,讓非特不禁在可洛懷中顫抖起來。 


“邀請你們來參加晚宴的人是我。你猜到了嗎?” 
靜靜地摟著眼睛都哭紅了的非特,突然聽到非特微笑地冒出來這麽一句,可洛不禁一怔。 
“那天,你確實在總督的馬車裏,對不對?” 
可洛的聲音都顫抖起來。——“我的感覺沒有騙我……那天你爲什麽不肯認我?總督又爲什麽要否認你在馬車裏?你跟總督到底是什麽關係?” 
非特好笑地看著眼睛都紅了的可洛:“剛才在宴會上總督不是介紹了嘛!我是他長子呀。” 
“你騙我!我不信!我不信!” 
可洛憤怒地叫了起來。 
捷克總督注視非特的視線,決不是父親注視兒子所該有的眼神。 
“你跟他到底是什麽關係?!” 
揪住非特雪白的臂膀,可洛逼近他秀氣的臉逼問。 
從非特離奇失蹤開始,一連串的謎一樣的事情讓可洛有種墜落進五裏雲霧中的焦躁和不確定感。 
非特笑了,卻伸手從欄杆邊摘下一朵薔薇,小心地不讓薔薇的刺紮到自己的手,把它舉到可洛面前。 
“可洛……薔薇是有刺的哦。” 

------To be continue 
莎樂美(Salome) 




CHAPTER5 
氣憤使可洛一把抓住非特的手,連同那朵薔薇。 
用力地把非特雪白細膩的皮膚和尖銳的薔薇花刺都攥進手心裏。出來的是一滴一滴的血。 
非特明明已經摘下了青銅面具,可是隔離在自己和他之間仿佛還有一張看不見又揭不開的面具。 
這種感覺讓可洛心情酸楚和刺痛得聲音梗塞:“非特!” 
含著眼淚憤怒地想要指控非特,可是話都到了喉頭,卻張著嘴只能喘氣。 
“非特!” 
眼淚撲簌簌地從少年的面頰上掉下來,先落在坐在可洛腿上的非特手腕上,再順著他的手腕滑落在可洛黑色的晚禮服上。 
可洛模糊的視線也跟著眼淚下落到非特的手腕上。卻突然發現那細膩皮膚上面的青紫瘀痕。 
“這是什麽?” 
一把抓住非特的手腕,可洛緊張得連難過都忘了。 
“沒什麽。”非特輕描淡寫地從可洛的掌控裏抽出手,卻抓起可洛被薔薇刺紮傷的那只手,把它舉到自己唇邊。伸出舌尖寐惑地舔去可洛手心的血迹,非特的眼神裏有憐惜:“看著你穿著晚禮服的樣子,我還以爲你長大了呢。原來還是個小孩子。”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青澀的胸懷中怎能湧動如此火焰般,幾乎要把胸膛燒穿的烈焰。 
“那個女孩兒喜歡你。” 
“可是我對利娜一點意思也沒有。我只喜歡你。——這輩子我只要你一個人!” 
“可是我是你的父親。” 
“那又怎樣?” 
“也許你長大了就會後悔了。” 
可洛激動得心尖都在發顫。扭頭奮力扯下一根生滿荊棘的薔薇藤,尖尖的枝端像是一柄甜美的匕首。 
“上帝佐證,如果我負心的話,就讓這生滿尖刺的薔薇藤穿過我的胸膛!” 
非特笑了,卻沒說話。 
“非特,你相信我。請你相信我。” 
兒子懇求的赤誠眼色讓非特深長秀麗的眼裏露出溫柔的神色。輕輕握住可洛的雙手。 
“我相信你。” 
雙唇相吻間吐出輕柔的言語:“因爲我不會給你反悔的機會。——就象現在一樣。” 
“什麽?” 
吮吸著非特柔軟嘴唇的可洛摟緊懷中的修長的身軀:“什麽?” 
“沒什麽。——可洛,有好好讀書嗎?” 
“這……”可洛很想招供根本就沒有認真聽講過,卻害怕得到非特譴責的目光而心虛地吭哧起來。他是如此計較自己在這個擁有奇異的雙性共存軀體的父親心目中的地位! 
“非特,你以前念的什麽專業?” 
“化學。” 
“啊,是嗎?”可洛吃驚地擡起頭來!氣質沈默內斂的非特似乎更適合念文學科吧! 
非特瞧著他的神色笑了起來,突然指著那涼亭下精致的鳥籠裏撲著翅膀的一隻鳥。 
“我要那個。可洛。” 
“啊。我就去拿!”第一次聽到非特以這種撒嬌般的語調和自己講話,可洛幸福得連心底都酥透了,暈暈胡胡地就跑過去把那只鳥抓了過來,交給非特,看他微笑著注視這只唧唧地叫的小鳥,伸出右手小指輕輕觸摸小鳥張開的小紅嘴。 
看著兩秒之前還在非特手上直叫的小鳥突然伸直了雙爪,可洛大吃一驚:“咦——” 
非特帶著微笑把小指舉了起來:“——現在你明白了嗎?這就是我從來不曾荒廢過化學的成果。” 
“毒、毒藥?” 
“這應該是目前爲止,世界上最殺人於無形的毒藥。它無色,無臭,如果用在人身上的話,對於那個瞬間猝死的人,除了中風醫生將絕對無法有其他的診斷。” 
“你、你要用在什麽人身上?” 
這才知道剛才和自己擁抱時,非特不允許自己親吻他的手的原因。可洛嚇出了一身冷汗:“非特,你到底怎麽了?非特,你——” 
那個曾經因爲被自己強行摘落女性秘花而哭泣的海爾瑪蒂芙蘿雙性人,真的是面前這個面不改色地談論如何殺人於無形的非特嗎? 
似乎只有把他緊緊摟進自己的臂彎,才能體會到那屬於自己的非特的溫暖,還未曾改變。 
“非特,難道你的真實身份真的是總督的長子嗎?” 
“……”非特無言,只是點點頭。 
可洛試圖依靠自己的能力推斷出前因後果:“你曾經在化學專業學習,是全校最有前途的學生,但卻因爲發生迫不得已的事而突然退學,然後就到了貧民窟……是這樣的嗎?” 
非特的表情表示了默認。回憶往事的痛苦使他端正的臉顯得有些抽搐。 
“那一年發生了什麽事,讓你必須得退學?又是什麽人讓你憎恨到想殺了他的地步?” 
體會到非特的沈痛,可洛的心頭仿佛也被墜上了一塊大石頭:“難道是總督?” 
吃吃地說出猜想,非特的表情再次表示可洛猜對了。 
“他、他當年到底對你做了什麽事?” 
想起捷克總督注視非特的奇異目光,可洛大聲叫了起來:“是不是他強暴了你?” 
“比那還糟糕。” 
“那……那……” 
“因爲他無數次的強暴,我懷孕了。那時,我肚子裏的孩子已經五個月了,再延遲就再也無法遮擋,只能聽從他的意見辦了退學手續。” 
“……”可洛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那一年我才十八歲。雖然跟其他人不一樣的殘缺身體讓我非常痛苦,但是我一直在爲做一名世界頂尖的化學家而努力。但是……他……他粉碎了我的全部夢想。我退學回家之後就被他囚禁起來,夜夜遭到他的強暴,三年間我懷孕了三次……近親相奸生出健全小孩的幾率太小了,所以那三個嬰兒全是剛生下來就死掉了。……他們的小骸骨就埋在這片圍繞涼亭的薔薇花下。” 
順著非特的手指,可洛打了一個寒噤。 
“我曾經多少次苦苦哀求他放過我,去找其他健全的女人爲他生下健全的繼承人吧……可是他卻執迷不悟地說什麽‘不行,我一定要讓我心愛的你爲我生下一個漂亮可愛的兒子’,逼迫我繼續接受他。那時候我虛弱得厲害,根本沒有能力反抗他,可是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所以我想盡辦法逃了出來……逃出來,第一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我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回去給他應得的報復的!” 
“所以你就逃到貧民窟,借清潔工的身份做掩護,躲藏起來研製能夠殺人於無形的毒藥?” 
非特點了點頭,剛才因激動而發白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氣色。 
緊緊抱住非特,想不到這個擁有不可思議的神秘肉體的美麗生物竟然擁有如此驚心動魄的往事,可洛心疼得差點落下淚來。 
“非特,非特……”感覺到被自己緊緊擁抱的非特也溫存地回手摟著自己,可洛對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那咱們約定好,等你除掉這個老東西,等警察也不再追究這件事,咱們就離開這裏好嗎?” 
“去哪兒?” 
“去一個輕鬆又自由,不用跟這些虛僞的貴族打交道的地方,好嗎?我雖然年紀不大,可是我有力氣,能夠掙錢養活你,如果沒辦法,咱們就不要孩子,兩個人快快樂樂地過一輩子,好不好?非特?我會好好疼你,不讓你受一點兒委屈,你要生氣了,隨便打我罵我都心甘情願!好嗎,非特?” 
非特笑了,溫柔地偎進可洛懷裏:“傻孩子,……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還是個小孩,把世界想得太簡單了。” 
“非特!”可洛著急地抗議,非特卻以手掌捂住了他的嘴,清秀的眼睛閃現出平靜無波的光彩:“可洛真的討厭這些貴族嗎?” 
可洛點點頭。 
“所以我們才要把這些混蛋踐踏到腳底去,從高高的地方仰望他們。” 
“什麽?”可洛迷惑不解。 
“我要讓你當上‘有刺的薔薇’的最高權力者,可洛。” 
“什麽?!……” 
可洛目瞪口呆:“‘有刺的薔薇’……非特……你” 
“什麽都不要問。……以後我會向你一一說明的。……可洛,我一定要讓你摘下‘有刺的薔薇’最高權力者這頂桂冠。” 
“非特……” 
“我得回去了,不然被人發現就不妙了。” 
“非特……” 
非特回過頭來注視可洛依戀的眼睛,微笑在嘴角升起。 
“這個涼亭上面的四樓,就是我的臥室。……從圍牆外面遠遠地就可以看到。” 
可洛仰起頭來看見那擺放著兩盆花草的陽臺。 
“你上學要經過這裏對不對?如果你看見陽臺的花不見了,就說明那天我第一定會去找你的。” 
看著還是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可洛,非特歎息著走回來,給他一個輕輕的吻。 
“你要學會讓心變得堅強。……再見了……我未來的黑道帝王。” 

---To be continue 

CHAPTER6 
勿忘我花的藍色褪盡的時候,就代表春天已經結束了。 
可洛開始懷著一種焦急的心態,在初夏甜醉的風裏等待著讓自己長大的日子。 
他也不再蹺課,因爲只有走到那條通往學校的道路上,才能看見非特陽臺上被撤下的盆花。 
非特教導給他很多知識,經常派他出去辦一些考驗機智和權謀的任務。 
望著非特閃現著睿智與成熟的白皙面容,可洛常常會産生一種奇怪的錯覺——覺得那個在教堂裏因爲被自己強行擁抱而滴下淚水的非特並不是眼前這個非特。 
可是,他是如此的熟悉自己的一切,甚至知道自己喜歡吃什麽食品,喜歡穿什麽顔色的衣服。 
也許,時間是會改變一個人的吧。 
不管怎樣,可洛知道自己的心裏這一生一世只能容下一個名字:非特。 
從第一次扳開這個可憐又可愛的雙性生物的雙腿,發現他隱藏在身體深處的秘密,並以自己少年的雄蕊,數次地重創了他的女性秘花之後,可洛覺得非特的名字,對自己而言已不僅僅是一個符號,而是自己血管裏滾燙的血液了! 
有他在身體裏,心臟就會鼓滿了力量;一旦把這個名字從自己心裏抽離,就連血管也會空曠和冰涼。 
但是,他總是無法隱忍那奇怪的錯覺。 
眼前這個非特,真的是他所知道的那個溫柔而慈悲的非特嗎? 

陽臺上的盆花撤下的日子,就是總督出去視察的時候。 
每當這時候,非特就會派人到學校來接可洛。 
兩人擁抱著倒在柔軟的床鋪上時,非特總是會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把燈也全部關掉。 
可洛其實很想趁著柔和的燈光欣賞非特的身體,可是非特卻以嚴厲的態度拒絕了。 
“我不喜歡!” 
毫無理由地拒絕,聲音也是毫無迴旋餘地的。 
可洛驚呆了,後來望著非特流露出堅強意志的雙眸,他再次回想起那個春夜,那個教堂,那個在自己懷裏泣不成聲的麗人。 

但是,有好幾次,當非特和可洛倒在床上後,非特卻突然說他想起一件忘掉了的小事,馬上去辦了就回來。 
可洛在黑暗中聆聽著非特的腳步聲遠去。 
然後又在黑暗中聆聽到非特的腳步聲進來。 
那幾次的非特,卻溫柔得讓可洛再次回想起那個最初的春天的黃昏。甚至在可洛進入他的身體時,非特的迎合也帶著一點忸怩和順水推舟般的抗拒。讓可洛産生一種時光倒流般的奇妙感覺和懷舊一樣的憐愛。 
但是,這樣的感覺只在夏天開始的那個月存在過。 

而時光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已到了楓葉落遍的深秋。 
非特的肚子也越來越明顯了。 
撫摸著非特的肚子,其實可洛真的很希望非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儘管非特已經說過,那未必是自己的孩子,但是。 
可洛想向非特承諾,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怪胎,是不是流著自己的血液,只要它能活生生地來到這個人間,他就一定有撫養他的決心。 
他不明白非特爲什麽在談到腹中孩子的時候,總是露出憎恨的神情。 

可洛絞盡心計地試圖勸說非特不要拿掉腹中的孩子。 
不是說,做了父親,就是一個男人成熟的標誌嗎? 
在可洛看來,只要是流著非特血液的孩子,那都應該是自己的至親。他多麽想在非特的眼裏變得成熟起來。 
奇怪的事,非特後來也對拿掉孩子的事閉口不提了。 
所以看著非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來,可洛真的有一種瓜數蒂落般的喜悅! 
伏在非特的肚子上聽著裏面小生命的悸動,想起原來人類就是這樣代代延續下去。 

儘管懷著孩子,非特還是不斷地製造機會派人接可洛到總督府來。 
就象被白雪覆蓋了花園的這個夜晚,由於捷克總督到邊遠的市區去視察,暫時不會回來,所以非特還是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非特的房間裏。 
雖然非特通知他八點過來,可是想給非特一個驚喜的可洛,在六點五十分左右就敏捷地爬上了非特的陽臺。 
房間裏沒人。 
“非特!非特!” 
壓低了聲音叫,果然就聽到非特吃驚的聲音:“可洛?你怎麽這麽早就來了?” 
“嘿嘿!我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不要進來!” 
以爲非特的聲音只是一種欲拒還迎般的害羞,所以可洛還是笑嘻嘻地推開了浴室的門。 
“我不是叫你不要進來嗎?!” 
拿浴巾擋住身體的非特,在熱氣氤氳裏露出嚴厲的不悅神色。 
“哎呀,非特 ,咱們都這種關係了,你還害什麽羞嘛……” 
可洛依舊嬉皮笑臉地靠近。 
“可洛!我不記得教過你這些貧民窟的油腔滑調!不把你那股貧民窟帶來的下流氣收掉,我看你一輩子都只能在那些上不了台盤的小幫派裏混角色!——出去!” 
爆發如此強烈憤怒的非特,把可洛嚇呆了。 
神色嚴厲地指著門口的非特,似乎也瞬間猛省了自己的失態,而緩和了語氣: 
“可洛,你已經經歷了這麽多事,不要太任性了。——你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爲將來的目標奮鬥。你知道你的目標是什麽嗎?是‘有刺的薔薇’的最高統治者,是一個讓萬人爲你景仰的黑道帝王,而不是以前那個貧民窟裏的小混混!……而要做這樣的人,首先必須具備的品質就是忍耐和沈著,明白了嗎?” 
“明白了。” 
機械地退到浴室門口外的可洛,在浴室門拉攏的瞬間,看到平靜下來的非特向他展露出的溫柔的笑容。 
那個久已熟悉的美麗笑容,卻沒有讓可洛的心臟,一如既往地彈起渾身發熱的波瀾。 
眼前這個把“貧民窟”當成菜青蟲一般蔑視的非特,讓可洛心裏一陣陣地發涼。 
可洛真想問問非特。 
——你忘了嗎?你忘了你也在那裏生活過這麽多年,還跟一個胖大的醜陋女人生下來我嗎? 

非特很快就出來了。 
這時候天色已黑,陽臺上的花從窗簾的密縫裏渲染進來幽微的毒一般的暗香,僅開的一盞壁燈也低垂著暗淡的光華。 
“可洛。” 
又恢復了那個柔情萬種的非特,從背後抱住了可洛。 
剛洗過的頭髮柔絲一般地飄拂在可洛的脖子上,酥酥癢癢地。感覺到非特挺起的肚子就頂著自己的腰後,儘管心裏還是有一絲堵著,可是血氣方剛的少年還是一下子就勃起了。 
按捺不住地回身把非特按到床上,卻不敢壓到他身上,只是趴在側邊狠狠吻住他的嘴唇。 
“上來呀。可洛。我喜歡和你胸膛緊貼的感覺。” 
“會壓到你肚子裏的孩子的。” 
“管他幹什麽!壓壞了也無所謂!上來吧,可洛!” 
在可洛的熱吻裏喘息的非特主動伸臂環繞住可洛的頸子,挑逗地在他耳垂上以舌輕舔。 
“非特……“ 
可洛難捺挑逗,恨不得馬上壓到非特身上,拉開他修長的雙腿狠狠衝刺以一逞自己快要焚身的情欲。可是他畢竟已經不是最初那個天真懵懂的少年,理智已經在他的頭腦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嚴厲地抓住非特,黑暗中正視他模糊的輪廓。 
“非特,你爲什麽這麽討厭肚子裏的孩子?” 
“我不是說過了嗎!有誰願意生下被人輪暴後懷上的孩子啊!” 
“可是,萬一那個孩子是我的呢?非特,——萬一是我和你的呢?你忘了嗎,我們在教堂裏——” 
非特不耐煩地打斷了可洛的話:“你?你的又怎麽樣?——你養得起嗎?” 
感覺非特的目光正在黑暗中傲慢地凝視自己,少年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我養得起!非特!——告訴你,就算我去賣血,也絕對會把我的孩子養大!” 
“哼!”非特不說什麽了,只是哼了一聲。 
“非特,你一定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我有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把握,他會是咱們的!” 
興奮地搖晃著非特的肩膀,可洛熱情洋溢。 
“可洛……你搖得我頭暈。” 
聞言慌忙放手的可洛,吃驚地捧住非特的臉。 
“非特,你哭了?爲什麽?別哭啊……別哭啊!我說錯什麽了嗎?” 
“笨蛋!” 
非特一把抱住可洛的脖子,笑了起來:“我覺得你是個傻小子!” 
主動地張開雙腿,以期待可洛的進入。可洛卻咯咯笑著讓身體笨重的父親翻過身來。 
自從非特懷孕後,兩人開始採取側交的姿勢。 
從背後進入的姿勢,適合肉刃較長的男性。象可洛這種身體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年採用起來就有點吃力。 
所以想換個方式的可洛把手指放在了非特緊閉的臀花上。 
那只被敲開過一次的神秘花園,就算在黑暗裏看不到光澤和顔色,也能憑手指觸摸到它猶如珍珠般細緻和冰冷。 
把手指伸到非特兩腿間的女性秘花間,剝露出已經堅挺的男性根莖。 
輕輕地捋動,那顫抖的根莖就在自己的指間開始分泌出熱的淚水。非特的身體非常敏感。似乎就連刺激他的後部,也能讓他的前面不斷地滴落蜜汁。 
可洛轉動探進非特臀部的手指,粗暴地套弄著非特的男性器官,看非特已經發出快要高潮的陶醉呻吟,就鬆開了手。 
“可洛……” 
央求他繼續的不滿叫聲。 
可洛把手伸到非特胸前,摘著小巧的乳粒。這裏似乎也是非特的性感帶。粗魯地柔捏小葡萄乾一樣的乳頭和以下的乳暈地帶,非特也發出快感的喘息。 
可洛另一隻揉捏著非特雙腿間的手,感覺到暖暖的蜜汁從非特的花瓣裏不斷地淌落在自己的手上,就仿佛一記記重錘,敲打著他繃得快要斷裂的情欲之弦。 
終於忍耐不住地抽出手指,以自己灼熱的肉刃抵住非特後面還未開拓完成的秘部。 
分泌出清水一樣潤滑液的前端,順利地插進了非特的臀部的秘縫裏。可是接下來就進不去了。 
痛得叫起來的非特,無論可洛的雙手無論怎麽揉捏他的胸前和腿間,還是維持著僵硬的樣子。 
“非特,很痛嗎?” 
“……” 
非特吸著氣,拼命鬆弛著僵硬的身體。脆弱的黏膜還是乾澀地銜著可洛熾熱的肉刃,而絕對無法讓它前進一步。 
可洛耐心地一再以手指刺激非特的男性根莖和女性秘花,把手指深深地插進非特前面狹窄的蜜穴裏,用力摩擦那如同暖皮一樣包裹著自己手指的溫暖肉壁,發出濕潤而淫靡的聲音。 
帶著非特體溫的體液,也不斷地透過可洛的手指,篩落在床單上。 
發出拖長呻吟的非特,身體慢慢地柔軟起來。 
從非特身體裏抽出沾滿非特蜜汁的手指,藉以潤滑非特臀部的花蕾。 
再次把血管分張的分身抵住非特的臀部,雖然他還是抗拒,可洛還是一鼓作氣地插了進去。 
“啊!” 
發出疼痛的叫聲,輕微的噗吃聲裏,夜的空氣裏有淡淡的血腥味道。 
可洛嚇了一跳。 
“對不起,又害你受傷了!非特!” 
“又?” 
“你忘了嗎?那個夜晚我也……” 
“哦……” 
“我抽出來好嗎?” 
“不……你繼續吧。我沒事。” 
“非特……”感動地抱住非特,小心翼翼地開始抽送自己被緊窒的窄穴鉗制得快爆發的肉刃。 
往裏深深一送非特就會發出壓抑的痛苦聲。往外抽離也會使他不適地發出急促的喘息。 
箭在弦上般的暴烈情欲,是如此地想把自己的精液噴發進非特的深處,除了抱歉地以幫他手淫以增加快感以外,可洛也沒有什麽辦法。 
唯有以嘴唇在非特光潔的背上印下一又一個的吻,以開釋他的疼痛。 
感覺父親包含著自己灼熱肉刃的臀部開始慢慢地不再顫抖,可洛開始抱住非特膨脹的腰肢衝撞起來。 
非特被他的身體分開的雙腿不停地顫抖,和可洛交合的臀部也不斷地流出熱熱的液體。 
很擔心那是非特受傷的鮮血,所以一在非特體內達到高潮,可洛立刻忘了非特禁開燈的命令,從非特體內拔出自己的性器後就爬起來撳亮了壁燈。 
“不要開燈!” 
喘息著尖銳制止的非特,卻無法動彈。 
壁燈的氤氳的光線下,看到非特的臀間和雙腿間的床單上,果然有大片殷紅的血迹。 
“你受傷了。非特!對不起——” 
“把燈關掉!” 
“爲什麽?” 
看著燈光下這具腹部凸出的修長身體,不知爲什麽突然産生小小違抗非特一下的想法,可洛固執地擋住了非特行動困難地去按燈紐的手。 
“非特,我想看看你的身體。” 
“不要看,可洛!” 
“不,我要看,就要看!” 
在抗拒的父親的臉上留下溫柔而頑強的吻,可洛擡起頭來。 
“恩?”他的眼光瞥到的東西,突然讓他楞住了。 
“這是什麽?這是什麽?” 
叫著扒開非特的雙腿,可洛神情激動地看到了非特大腿深處的一顆豆大的黑痣。 
用手也摳不掉的,真真確確的黑痣。 
這不是非特的身體。 
因爲那個曾經在教堂裏一絲不挂地躺在自己懷裏的海爾瑪芙蒂蘿生物,被自己盡情地撫摩過全身的麗人,可洛可以肯定,絕對沒有這一顆黑痣! 
仿佛被誰往自己心臟裏塞進了一大堆冰塊,可洛渾身的血液頓時凍結到零度。 
呆滯地看著床上那個露出平靜微笑的人,可洛嘴唇顫抖得厲害。 
“你……你不是非特。……——你不是非特!” 

----To be continue 
莎樂美(Salome) 

越來越覺得我變態到家了……哎!>_< 

第五章“非特”對可洛說的話其實是真假參半的。關於真正的事實,本篇中有一條不太明顯的線索,看出來了嗎?^_^